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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現在不再喜歡你了，我能坦然地和你對視，我不再需要靠找你的不自在來掩飾我的激動和緊張，因為我現在麵對你的時候，已經心如止水。顧行舟，我對你，已經冇有情了。”

“我不信。”他的聲音微顫，語氣卻格外篤定，“冇有人比我更瞭解你了，沈傾，你能說你不喜歡我，那你能說你不愛我嗎？”

“愛？怎麼會愛呢？我不配，我也冇有力氣去愛了。”

“為什麼？”

“你那麼優秀，是萬人矚目的神一般的存在，我隻仰慕便好，哪會奢望去愛？會有更優秀的人去愛你，不是我沈傾。”

“你的成績也好，你行事這樣果斷狠絕，令無數人欽佩，我們在一起，會是天造地設的一對！沈傾，你不信嗎？你不信，也可以試試啊。”顧行舟拔高了音調，雙手箍住我的肩膀，激動地搖晃著我的身體。

我抬起右手搭在他的左肩，突然用力一勾，把他扯進我的懷裡。

我不等他反應過來，仰頭吻住他。

他伸手摟住我的腰，熱烈地回吻。

我被他壓在牆上，動彈不得。

我的口中突然嚐到了濕涼的鹹味。

顧行舟……哭了？

我推開他，大口地喘著氣。

顧行舟跌坐在地，我瘋了一般單膝跪在他身邊，扯住他的領口，問他：“你哭什麼？你哭什麼？”

這般喊著，自己也哭了，我強撐著跌跌撞撞地跑出書房，倒在牆根，掩麵而泣。

為什麼？我曾經明明那麼喜歡他，可現在我對他一點感覺都冇有。冇有激動，冇有緊張，冇有歡愉，冇有任何的情緒。我冇有為他付出過，他的喜歡我受不起。是啊，就在我成為沈傾的那一刻，我就冇有感受情緒的權利了。

我曾經不是沈傾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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